昏昏沉沉醒来时,赤身裸体蹭起来抽烟。锁骨上还有昨夜滚烫烟头触摸过的痕迹,殷红色。圣经还在床上,停留在我昨夜翻阅的那页——“请别惊动我的爱人,等他自己沉睡。”窗帘依然遮住所有光亮。裹了件大红披肩,拿起床边的俄罗斯烈酒,随意坐在地板上,继续敬你。慢热温吞都似鲸骨度着你一起成了清晨那一碗粥。一年了 这等老夫老妻的日常也已经归顺为平静明年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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